108.給你排面你覺得這個人數夠嗎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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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8. 給你排面 你覺得這個人數夠嗎？……
一覺醒來, 十點鐘了！
江諾幾乎是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，響動連外面的人都驚動了。
“諾諾，你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, 我要洗頭發, ”江諾下床穿鞋，“跑出去開門, 我半個時辰後有事要去辦，很要緊的事，要先洗個頭發，穿身新衣服去。”
“好好好，不著急，鍋裏有熱水呢, ”夏荷連忙道，“半個時辰來得及，你慢慢來，你先多用些鍋裏的水，我再給你把熱水燒熱一點。”
“嗯。”江諾的心情平靜下來。
昨天約好的地點是在品鮮閣門口，她原本想著早上來得及, 還可以打開鐵門看看, 誰想到一覺醒來居然這麽晚了。
不過還有一個小時呢, 確實不用太著急。
她先去上了個廁所，回來的時候，院子邊上已經放了倒下來的破凳子, 上面還放了她的臉盆, 甚至連毛巾都給她放好了。
江諾回屋，拿了一小包洗發露。
她的頭發整體有點幹枯，且頭發數量並不太多, 這一盆水，全部頭發都進浸入。
“我幫你吧。”夏荷走出來，擼起袖子。
江諾把洗發露給她：“夏荷姐姐，要用這個，這個挺好用的。”
“直接打開嗎？”面對手裏完全陌生的東西，夏荷並不覺得驚訝，熟練地找到了缺口的位置，打開後擠出裏面的東西，“這個直接抹頭上？”
“嗯。”江諾點頭。
原本粘稠的洗發露，抹在頭上後，抓了幾把，很快就出現了泡沫。
到這時候，夏荷面上才露出驚訝的表情：“這個好有意思。”
“能把頭發洗幹凈，”江諾閉著眼說道，她以前也沒有用過洗發露，但這東西她覺得跟肥皂差不多，“我屋裏還有幾包，你們也可以用。”
湘芙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邊上，羨慕道：“諾諾，等我去看了大夫，大夫說我的病好了，我也能給你洗頭發嗎？”
江諾這會兒還彎腰閉著眼，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湘芙姐姐可以自己用洗發露啊。”
“我更想要給你洗頭，”湘芙認真道，“都是夏荷給你洗，我都沒機會給你洗頭發，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？”
說著，她彎腰。
察覺到註視的目光，江諾微楞，但很快應下：“好啊，你們都願意洗頭，我不是很輕松，這有什麽不願意的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，”湘芙直起身，看向夏荷，“你看，諾諾說了，回頭我洗。”
“哼，又不是次次都由你洗。”夏荷一邊給江諾洗頭，一邊回話。
江諾低著頭，在兩人都沒看到的角落，嘴角勾起笑容。
兩人都沒有發現，她們現在是越來越活潑了，不再像開始那樣小心翼翼，而是會提出自己想要什麽的想法。
這些，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用洗發露洗的頭發確實要幹凈不少，換了兩盆比較臟的水之後，最後一盆水才總算是幹凈了。
而洗過頭發的江諾，也覺得她的頭皮輕松了許多。
今天的陽光不錯，甚至曬到了堂屋裏。
她搬了椅子坐在堂屋邊上，曬著太陽，身後的夏荷正拿著幹毛巾給她擦頭發，手法很是輕柔。
不遠處，湘芙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坐回到了繡十字繡的位置上，正在一針一針繡，偶爾擡頭看到兩人的模樣，面上都會帶著淺淺的微笑。
“時間來得及嗎？”夏荷在江諾身後問道。
“來得及，洗的快，才十幾分鐘就洗完了，”江諾擡起手腕，“給你們看手表，你們現在已經學會了阿拉伯數字，我跟你們說另一種關於時間的算法。”
“好，怎麽算？”夏荷認真聽著，湘芙也擡起了頭。
“我們知道，一天有十二個時辰，分別是子醜寅卯……但是在我這裏呢，一天是24個小時，對比十二個時辰，正好是倍數，24小時是從1到24……”
“那午時是什麽時候？”
“午時是中午的11點到下午1點之間，對，也可以說是下午13點，這個算法呢，就是把24個小時分成兩個12小時，簡單來說……”
“那就是說，下午1點是下午，上午1點是淩晨？”
“對，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，但上午1點大多數時候也不會說是上午1點，一般會說午夜，或者就是淩晨1點，大家都知道什麽意思。”
擦頭發的時候，江諾一點一點將她所知的關於時間的一些說法告知給兩人，什麽上午、淩晨、半夜，還有0點和24點的意思等等。
雖然拗口，但反正沒別的事，聊的多了便逐漸會深入記憶。
擦頭發比洗頭發花費的時間還要久一些。
江諾看了手表，感覺時間差不多之後，便叫夏荷停了下來。
夏荷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，少有的用上了簪子。
大多數時候，江諾都是用頭繩綁一個丸子頭了事，這樣用簪子的情況還是少見的，但看著鏡子裏用了簪子的模樣，她覺得似乎也沒什麽不好。
隨後，她換了一身幹凈不常穿的衣服，並不是之前彭佳慧給的女裝，還是一身男裝，是她撿到的其中一身，藍色的好像書生裝的衣服，穿在她身上很合身。
除此之外，她還特地換了之前雨天穿出去的那雙新鞋子。
今天天氣好，穿出去絕不可能像上次那樣被打濕弄臟。
全部收拾好之後，距離午時還差十幾分鐘，這個時間去品鮮閣那個方向，時間綽綽有餘。
出門的時候，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，按照這個時間算，跟她前日的情況似乎差不多。
她憤而離開品鮮閣的日子，居然只是前日。
不過她今天沒有帶上她的背包。
品鮮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，這兩天對別人來說發生了許多人，但對品鮮閣的客人來說，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，該吃吃該喝喝，一切都還很美好。
江諾走到品鮮閣門口，看了眼招牌，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，而是在對面一家鋪子的門口站著。
這是家賣布料的鋪子。
裏面的料子很多，不乏昂貴的綾羅綢緞，她現在倒是買得起，但沒有那個必要，畢竟她的衣服足夠穿。
或許是她的註意力過於專註，一點沒有註意到身後的動靜，等她回過神來，邊上已經圍了一圈人。
而在人群圈子裏，似乎發生了一些事。
“這是怎麽了？”江諾好奇詢問身旁的人。
“負荊請罪呢，好像是方家家主，不知道鬧了什麽事，背後綁著荊條，三步一叩首過來的，我們可都是一路跟過來的，現在怎麽停下了？”
“方家家主？”江諾想踮起腳尖看，只是前面的人不僅多，還都比她高大不少，不管她怎麽踮起腳尖，都看不到裏面的情況。
實在看不到，她只能想些別的事。
方家家主負荊請罪，還站在品鮮閣的門口，這是巧合還是故意？如果是故意，那他是怎麽知道這個位置的？
昨天她是親眼瞧見先前去方家的那個仙人被抓，今天方家家主出現在這裏，大概率就是因為那件事。
就在這時，人群中傳來驚呼聲。
“那是什麽？什麽東西飛過來了？”
“胡說什麽呢，那是仙人，都沒看到嗎？飛劍！都是站在劍上飛過來的！”
“領頭的那個，真的好像仙人啊！”
這邊人群的驚呼和喧鬧聲響起時，對面品鮮閣的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一一打開，好幾個腦袋都探出來看。
江諾跟大家一樣看向天空，也看到了領頭的人，不出意外，就是清鴻長老，而跟在他身後那兩人，就是之前她在方家廚房裏見到的兩人。
飛劍在眾人頭頂立住，讓人覺得好像觸手可及。
也是這樣的距離，讓更多百姓相信了仙人的能力，紛紛跪了下來。
江諾：……還有這流程？
此時，清鴻長老目光掃到她身上，溫和地沖她點了點頭。
江諾也沖他微笑。
清鴻長老移開視線，看向跪在地上的方家家主：“仙門收徒，百年一屆，幾無例外，除非天資傲人，你妄想走偏門將人送入仙門，是你的不是，但鑒於你只是普通凡人，不知天高地厚，此事便不與你追究，你走吧。”
“仙人恕罪，我願意以任何代價，求仙人饒恕於我，給我方家最後一條生路。”方家家主彎腰磕頭。
“你要什麽？”清鴻長老問道。
方家家主低頭：“只希望百年一到，我方家子嗣還能有機會入選仙門。”
“只要你多做好事，為天下百姓謀生，自然會有機會。”清鴻長老沒有點頭，也沒有搖頭，只給了這樣一句話。
方家家主還想要說什麽，人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力量帶了起來，整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再然後，站在劍上的幾人降了下來。
“江諾，你過來。”
“哎。”江諾從人群中走過，一直走到人群的中心。
清鴻長老手一揚，幾人身邊便出現了一道屏障。
“現在我們說話，他們聽不見了，你覺得這個人數夠嗎？”清鴻長老問道，“我特意叫人去通知方家的。”
“原來是師叔特地叫人通知的啊，”江諾恍然，隨即臉上帶了笑，抱拳彎腰，“謝過師叔。”
“你我之間，何須這般客氣，”清鴻長老笑著將江諾扶起來，轉頭跟身後兩人說道，“我與江諾之間的關系，與你們無關，你們只將自己當做晚輩即可。”
話裏的意思，兩人不需要論資排輩，是不算在落霞峰輩分關系之中，但他們卻又要將自己當晚輩，可見清鴻長老對江諾的重視和在意。
後面的兩人聽到這話，忍不住問道：“師叔祖，她不是凡人嗎？”
“師叔祖？”江諾驚訝，“師叔，您的輩分這麽高呢。”
“你師父的輩分，或許比我還要高，若真是那樣，我們還要以平輩相稱，讓你喊我一聲師叔，反而是我占了你的便宜。”清鴻長老笑著說道。
這邊說話的時候，誰也沒有註意到從品鮮閣探出來的身體更加靠前。
沒有人能聽到幾人到底在說什麽，但從清鴻長老跟方家家主說話，都站在劍上，如今卻下來站在地上說話這一點可以看出……地位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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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，不著急，鍋裏有熱水呢, ”夏荷連忙道，“半個時辰來得及，你慢慢來，你先多用些鍋裏的水，我再給你把熱水燒熱一點。”
“嗯。”江諾的心情平靜下來。
昨天約好的地點是在品鮮閣門口，她原本想著早上來得及, 還可以打開鐵門看看, 誰想到一覺醒來居然這麽晚了。
不過還有一個小時呢, 確實不用太著急。
她先去上了個廁所，回來的時候，院子邊上已經放了倒下來的破凳子, 上面還放了她的臉盆, 甚至連毛巾都給她放好了。
江諾回屋，拿了一小包洗發露。
她的頭發整體有點幹枯，且頭發數量並不太多, 這一盆水，全部頭發都進浸入。
“我幫你吧。”夏荷走出來，擼起袖子。
江諾把洗發露給她：“夏荷姐姐，要用這個，這個挺好用的。”
“直接打開嗎？”面對手裏完全陌生的東西，夏荷並不覺得驚訝，熟練地找到了缺口的位置，打開後擠出裏面的東西，“這個直接抹頭上？”
“嗯。”江諾點頭。
原本粘稠的洗發露，抹在頭上後，抓了幾把，很快就出現了泡沫。
到這時候，夏荷面上才露出驚訝的表情：“這個好有意思。”
“能把頭發洗幹凈，”江諾閉著眼說道，她以前也沒有用過洗發露，但這東西她覺得跟肥皂差不多，“我屋裏還有幾包，你們也可以用。”
湘芙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邊上，羨慕道：“諾諾，等我去看了大夫，大夫說我的病好了，我也能給你洗頭發嗎？”
江諾這會兒還彎腰閉著眼，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湘芙姐姐可以自己用洗發露啊。”
“我更想要給你洗頭，”湘芙認真道，“都是夏荷給你洗，我都沒機會給你洗頭發，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？”
說著，她彎腰。
察覺到註視的目光，江諾微楞，但很快應下：“好啊，你們都願意洗頭，我不是很輕松，這有什麽不願意的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，”湘芙直起身，看向夏荷，“你看，諾諾說了，回頭我洗。”
“哼，又不是次次都由你洗。”夏荷一邊給江諾洗頭，一邊回話。
江諾低著頭，在兩人都沒看到的角落，嘴角勾起笑容。
兩人都沒有發現，她們現在是越來越活潑了，不再像開始那樣小心翼翼，而是會提出自己想要什麽的想法。
這些，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用洗發露洗的頭發確實要幹凈不少，換了兩盆比較臟的水之後，最後一盆水才總算是幹凈了。
而洗過頭發的江諾，也覺得她的頭皮輕松了許多。
今天的陽光不錯，甚至曬到了堂屋裏。
她搬了椅子坐在堂屋邊上，曬著太陽，身後的夏荷正拿著幹毛巾給她擦頭發，手法很是輕柔。
不遠處，湘芙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坐回到了繡十字繡的位置上，正在一針一針繡，偶爾擡頭看到兩人的模樣，面上都會帶著淺淺的微笑。
“時間來得及嗎？”夏荷在江諾身後問道。
“來得及，洗的快，才十幾分鐘就洗完了，”江諾擡起手腕，“給你們看手表，你們現在已經學會了阿拉伯數字，我跟你們說另一種關於時間的算法。”
“好，怎麽算？”夏荷認真聽著，湘芙也擡起了頭。
“我們知道，一天有十二個時辰，分別是子醜寅卯……但是在我這裏呢，一天是24個小時，對比十二個時辰，正好是倍數，24小時是從1到24……”
“那午時是什麽時候？”
“午時是中午的11點到下午1點之間，對，也可以說是下午13點，這個算法呢，就是把24個小時分成兩個12小時，簡單來說……”
“那就是說，下午1點是下午，上午1點是淩晨？”
“對，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，但上午1點大多數時候也不會說是上午1點，一般會說午夜，或者就是淩晨1點，大家都知道什麽意思。”
擦頭發的時候，江諾一點一點將她所知的關於時間的一些說法告知給兩人，什麽上午、淩晨、半夜，還有0點和24點的意思等等。
雖然拗口，但反正沒別的事，聊的多了便逐漸會深入記憶。
擦頭發比洗頭發花費的時間還要久一些。
江諾看了手表，感覺時間差不多之後，便叫夏荷停了下來。
夏荷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，少有的用上了簪子。
大多數時候，江諾都是用頭繩綁一個丸子頭了事，這樣用簪子的情況還是少見的，但看著鏡子裏用了簪子的模樣，她覺得似乎也沒什麽不好。
隨後，她換了一身幹凈不常穿的衣服，並不是之前彭佳慧給的女裝，還是一身男裝，是她撿到的其中一身，藍色的好像書生裝的衣服，穿在她身上很合身。
除此之外，她還特地換了之前雨天穿出去的那雙新鞋子。
今天天氣好，穿出去絕不可能像上次那樣被打濕弄臟。
全部收拾好之後，距離午時還差十幾分鐘，這個時間去品鮮閣那個方向，時間綽綽有餘。
出門的時候，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，按照這個時間算，跟她前日的情況似乎差不多。
她憤而離開品鮮閣的日子，居然只是前日。
不過她今天沒有帶上她的背包。
品鮮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，這兩天對別人來說發生了許多人，但對品鮮閣的客人來說，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，該吃吃該喝喝，一切都還很美好。
江諾走到品鮮閣門口，看了眼招牌，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，而是在對面一家鋪子的門口站著。
這是家賣布料的鋪子。
裏面的料子很多，不乏昂貴的綾羅綢緞，她現在倒是買得起，但沒有那個必要，畢竟她的衣服足夠穿。
或許是她的註意力過於專註，一點沒有註意到身後的動靜，等她回過神來，邊上已經圍了一圈人。
而在人群圈子裏，似乎發生了一些事。
“這是怎麽了？”江諾好奇詢問身旁的人。
“負荊請罪呢，好像是方家家主，不知道鬧了什麽事，背後綁著荊條，三步一叩首過來的，我們可都是一路跟過來的，現在怎麽停下了？”
“方家家主？”江諾想踮起腳尖看，只是前面的人不僅多，還都比她高大不少，不管她怎麽踮起腳尖，都看不到裏面的情況。
實在看不到，她只能想些別的事。
方家家主負荊請罪，還站在品鮮閣的門口，這是巧合還是故意？如果是故意，那他是怎麽知道這個位置的？
昨天她是親眼瞧見先前去方家的那個仙人被抓，今天方家家主出現在這裏，大概率就是因為那件事。
就在這時，人群中傳來驚呼聲。
“那是什麽？什麽東西飛過來了？”
“胡說什麽呢，那是仙人，都沒看到嗎？飛劍！都是站在劍上飛過來的！”
“領頭的那個，真的好像仙人啊！”
這邊人群的驚呼和喧鬧聲響起時，對面品鮮閣的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一一打開，好幾個腦袋都探出來看。
江諾跟大家一樣看向天空，也看到了領頭的人，不出意外，就是清鴻長老，而跟在他身後那兩人，就是之前她在方家廚房裏見到的兩人。
飛劍在眾人頭頂立住，讓人覺得好像觸手可及。
也是這樣的距離，讓更多百姓相信了仙人的能力，紛紛跪了下來。
江諾：……還有這流程？
此時，清鴻長老目光掃到她身上，溫和地沖她點了點頭。
江諾也沖他微笑。
清鴻長老移開視線，看向跪在地上的方家家主：“仙門收徒，百年一屆，幾無例外，除非天資傲人，你妄想走偏門將人送入仙門，是你的不是，但鑒於你只是普通凡人，不知天高地厚，此事便不與你追究，你走吧。”
“仙人恕罪，我願意以任何代價，求仙人饒恕於我，給我方家最後一條生路。”方家家主彎腰磕頭。
“你要什麽？”清鴻長老問道。
方家家主低頭：“只希望百年一到，我方家子嗣還能有機會入選仙門。”
“只要你多做好事，為天下百姓謀生，自然會有機會。”清鴻長老沒有點頭，也沒有搖頭，只給了這樣一句話。
方家家主還想要說什麽，人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力量帶了起來，整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再然後，站在劍上的幾人降了下來。
“江諾，你過來。”
“哎。”江諾從人群中走過，一直走到人群的中心。
清鴻長老手一揚，幾人身邊便出現了一道屏障。
“現在我們說話，他們聽不見了，你覺得這個人數夠嗎？”清鴻長老問道，“我特意叫人去通知方家的。”
“原來是師叔特地叫人通知的啊，”江諾恍然，隨即臉上帶了笑，抱拳彎腰，“謝過師叔。”
“你我之間，何須這般客氣，”清鴻長老笑著將江諾扶起來，轉頭跟身後兩人說道，“我與江諾之間的關系，與你們無關，你們只將自己當做晚輩即可。”
話裏的意思，兩人不需要論資排輩，是不算在落霞峰輩分關系之中，但他們卻又要將自己當晚輩，可見清鴻長老對江諾的重視和在意。
後面的兩人聽到這話，忍不住問道：“師叔祖，她不是凡人嗎？”
“師叔祖？”江諾驚訝，“師叔，您的輩分這麽高呢。”
“你師父的輩分，或許比我還要高，若真是那樣，我們還要以平輩相稱，讓你喊我一聲師叔，反而是我占了你的便宜。”清鴻長老笑著說道。
這邊說話的時候，誰也沒有註意到從品鮮閣探出來的身體更加靠前。
沒有人能聽到幾人到底在說什麽，但從清鴻長老跟方家家主說話，都站在劍上，如今卻下來站在地上說話這一點可以看出……地位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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